得不尽心,显然上头也没指望这个,约莫是不会再来了 ,但城门那边应当会加紧搜捕。上头只需把住城门,将你困在城中,其余的便都不着急。”
“他总是……什么都能赢……”她呢喃着,望住眼前仍似少年般干净 清秀的元安,“恐怕要连累你。”
元安笑笑说:“这是我千辛万苦讨来的,是恩赏,不是连累。”
“你觉不觉得我傻?”
元安摇头,“殿下……您是我见过的顶顶聪明的人,只可惜顶顶聪明的人上头,还有更沉稳老练不动声色的。不怪殿下,怪时运。”
“时运?”青青抬眉,“那就是怨天怨地了?倒也是,现如今除了怨天怨地还有什么能怨恨的?我是想不出了。”
她自嘲般地笑了笑,撑住小桌站起身来,却不料忽然间天旋地转,等她回过神来,人已经落到元安怀里。
他说:“小心。”便稳稳托住她,如珍宝,如挚爱。
她闻到他身上熟悉甘冽的味道,一切又仿佛回到幼年时,他抱着熟睡的她,从宫中各处,走回长春宫温暖的小床。
她忽然哽咽,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相约着袭上心头,她说:“你抱抱我。”
“元安,你抱抱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