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理智尚存,只短短一瞬便又拿回一张几乎无懈可击的面容,耐着性子沉声说:“你不要听风就是雨,有什么来问四叔也好,省得自己东想西想的想出病来。”
他轻叹一声,牵起青青的手,一并往烧的暖暖的炕床上走,“你身子不大好,我们到这说。”两人一人坐一边,只五步远距离,他已经将通篇说辞都整理完全,开口即是语重心长,“南征时皇后一族虽说出力不少,但如今已经是太平年成,她家中也只剩一个哥哥还能顶些门面,不过是绣花枕头,四处惹祸,去年朕抬举他,已是天大的恩典,她家里的事倒不必理会。”
青青却未领情,“皇后是知道我的身份的,我不但是晋王府的人,我还是……”
“什么晋王府,回头朕就拆个干干净净。”他渴得很,喉咙里冒着烟,自端了青青喝得只剩半盏的茶润一润嗓子才继续,“你放心,她不会开口。”
“这是动摇国本。”
陆晟一派悠然地反问,“你是赵家的姑娘,朕与你生儿育女,与国本何干?”过后又不等她开口,径直说,“朕心意已决,不再转圜,皇后那朕自有办法,你不必忧心,养好身子才最要紧。”
青青双手紧握,仍未放松,“依我看,稳住皇后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