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处,或又是闲杂人等不许迈进园中,就连她六姐过来探望都让人挡了回去,理由更是可笑得很“哪有兄长的小妾来探正经姑娘的道理?我倒要去慈寿堂当这老太太的面儿问一问,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全是一帮得了令箭的奴才,横起来连赵家人都不放在眼里,赵如峰更是被隔得远远的,连片风都摸不着。
青青困在此处与坐牢无异,最初几日一早一晚各有一名老大夫来为她诊脉开方,吃了几帖药过后,连大夫都没了踪影。
陆晟仿佛是刻意要磨她的性子,镇日不许她见人,丫鬟一个个的也都是锯了嘴的葫芦半个字都不与她多说。
这一日复一日的,转眼在赵家已待了月余。转眼入夏,开满芍药花的院子里四处升腾着一股潮热。
青青才沐浴过,发尾还带着湿气,松松披着一件月牙白的袍子,细滑的布料贴着玲珑的轮廓,月光中丝丝绵绵地透着一缕清纯且无心的勾引。
丫鬟们都在内堂收拾,她挽高了长发,径自坐在一张铜镜前,不经意间瞥见镜中一座闭目的佛爷,正坐在太师椅上,两臂搭着扶手,只带着白玉扳指的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黄花梨木的椅,仿佛是入了定,修成了无悲无喜的西天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