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回头告诉他,我的事他暂不必查收,他那么耳聪目明的,自然一听就能明白。”
金达楞得很,没想过女人的心也和这春天的天气一样,一日三变,一时拿不准,支吾道:“这……这……”
“你再给王爷带句话。”她久未发生,声音带着少有的沙哑,倒显出些少年老成来,“跟他说我好了,问他打算几时来看我。”
金达这厢便彻底呆了,觉着青青受过一次伤,仿佛是性情大变,整个人都不大一样了。但主子有话,奴才也只能认下来,听她一声打发,乖乖去了。
金达赶去找陆震霆传话时,他正倚着扬州美人的胸脯听小曲,听金达这么一说,当下就让满屋子人都停下,坐直身,皱着眉,沉下声来问:“她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金达把腰在往下压一寸,老老实实说:“姑娘问,王爷打算几时去瞧她。”
金达的话说完,陆震霆仍是不给半点反应,他仿佛陷入宽广泥潭,许久都抽不开身,直到身旁的美人问:“王爷,曲还听吗?”
他这下管不住脾气,一脚踹开一只矮凳,“听个屁!”当下一阵风似的往外冲,冲到一半刹住脚,转过身又往回走,“今儿天气不好,还是不见了,明儿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