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忽而低笑,“一点苦都吃不得,你这么些年在暨阳宫怎么活过来的?”
她眉间一动,仿佛是醒了,细听去,迷迷糊糊之间还在唤嬷嬷,更是抱怨,“嬷嬷骗人……”
陆晟的脸色越发地不能看,娜仁托娅都吓得想扶着桌子逃跑。
才迈出一步就听他正经答道:“朕不是你的嬷嬷。”末了又说:“再乱喊,当心朕赏你板子。”
话说得厉害,心又怎生舍得呢?一只柔软的小手握在掌心,竟是一刻也舍不得放开,脑中盘算着今日带她回去有几成把握,之后又该如何安排,想来想去仍是死结,偏就是这时候,巴海进来低语道:“爷,晋王已经到门口了。”
陆晟的办法彻底走进死胡同,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松开青青的手,起身向外。
经过娜仁托娅时抬手向她一指,“人就安置在你房里,再敢出什么纰漏,朕拿你是问。”
娜仁托娅被他那一指头吓得站都站不稳,好不容易扶着桌沿挺直了,上下两唇都哆哆嗦嗦发着抖,“是,臣妾知道了,就算跟俄日敦拼命我都得护着她。”
陆晟道:“护住了是你的本分,护不住……你弟弟的差事便别想了,劝他早日回乡牧马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