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耐力,陆震霆是比不过她的,到最后还是他先开口。
掏出一只锦盒来,横到她眼前,“这印就在礼部侍郎钱江焕手上,爷给买回来了。”
青青适才放下书,将锦盒打开,正是她幼时见过的四只印,“你花了多少银子?”
“五十两。”
“呵,五十两。”
“怎么?钱江焕还敢讹本王不成?”
“放心,他没那个胆子。”青青将印都放回原位,对这些东西她本也没什么兴趣,说来她这个人其实寡淡得很,对什么都提不起劲。
她这厢正琢磨事,陆震霆忍不了了,“你怎不问爷前几日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
青青将眼睛从书本上挪开,瞄着他,“能有什么?无非是斗鸡走狗,看戏捧花。”
“爷看你,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冷心冷肺的,对你多好都没用。”
“好?什么叫好?将我从旧宫掳来是好?还是强要了我是好?”
“你!简直不可理喻。”
陆震霆一甩袖子,又让她气跑了。
青青却还想着娜仁托娅的话,总觉得意味深长,让人参不透。
陆震霆这么一消失便又是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