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王爷打算去哪儿?需不需要奴才打点车马?”
这话倒把陆震霆问住了,他身上带伤,酒是碰不得了,女人更不行,但除了这两样,偌大个京城似乎再没有能解闷的玩意儿。“套车去荣王府。”
他六叔可是个能人,跟着他总没错。无论如何他得消了身上这顿火,不然怎么着都不痛快。
他这一去就直等到第二天下朝才回,一进门换下朝服就招金达问话,“人呢?好了没有?”
金达道:“昨儿大夫诊过了,也开了方子,姑娘今儿还有些发热,现服过药,正在玉笙院里休息。”
陆震霆轻轻嗯一声,对金达的安排还算满意。再而他昨夜在荣王城郊别院里遇上六叔新收的两个扬州瘦马,他原不打算受用,但一想到青青肚子里就拱着一股火,虽身上带伤不便脱衣却叫那红缨用说话的地儿伺候了一回,他倒也满意,身上也松快许多,不过今早起来红缨央他将她带走,他却没应,嘴上说在外偷着才有味儿,但心里嘛,到底是惦记家里这一位。
正想着,理一理袖子就往外去,“我去看看她。”
他与金达边走边问:“匕首的事查清楚了?”
金达猫着腰走在他一侧,恭敬道:“奴才查过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