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再也受不了了,上前一步就逼近了他:“我说过,我和费总没有任何关系!”
“是啊,没有关系,你跟多少人有关系,恐怕你自己也记不清了吧?”
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眼前的身影也变得渐渐清晰了起来,井翊直视着她的眼睛,接着道:“你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知道。但是这些你只需要去解释给公众们听,让他们愿意相信你,原谅你,他们才是你的衣食父母,而不是解释给我这种没什么用处的人听。”
“还有。”
井翊忽然拉住了她的手,按上了额头的疤痕,沉声道:“我也是个人,我也会痛。”
“从古到今,好人成佛需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坏人成佛只需要放下屠刀就可以了,我很庆幸我曾经是个坏人。”
“哪怕你看不起我,我也要告诉你,我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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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
詹茵茵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身边的小朋友,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我问你,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忘了那个古人吧。
他们不过是在大马路上拼车,头一次见面,为什么这个小孩却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难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