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答话,正要转过身的时候,被叶殷一把拉住了袖子。
“你站住!”
赵时宪冷眼瞥了瞥自己的袖子,也不说话。
“我呢,是茵茵的未婚夫。”叶殷松开了他的袖子,再次打开折扇,摇头晃脑,进行着粗糙的挑拨离间,“她特意让我来转告你,今日不能赴约了,从今以后呢,也请你不要再来找她了,因为她已爱上我。”
赵时宪静静看着他。
“怎么,你不相信?”叶殷挑眉。
赵时宪哑然失笑,低下头道:“殿下,离间计不是这么用的。”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太子!”叶殷大惊失色。
赵时宪将目光投向了他手中的折扇,带着淡淡的笑意,从容道:“传言当今太子喜好前朝文徵的画和当朝大学者徐绘的诗,这把折扇的扇面乃是文徵所画的《松林有别扇面》真迹,所题字迹也是徐辉亲笔,试问普天之下,除了太子,还有谁有这等能力与雅致,将二绝汇于一处呢?”
叶殷怔了怔,一时间张大了嘴,半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识货。”
……
朝堂之上,叶殷回过了神,看着跪在台下的赵时宪,却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