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容易。”
“来人,上刑。”
一炷香的时辰过去了,詹茵茵被人捆在黄花梨木的座椅上,嘴上塞了一块布,被迫将目光对上了那样的一切。
受刑的不是她,而是新科状元赵时宪。
刀、鞭、杖、笞、夹棍、锯、钻、凿。
八道酷刑。
一个个开始,一个个结束。
板子拍打在血肉之躯上的闷响声传遍了整个大殿,从远处一直到耳畔。
血从他身上渐渐流淌下来,一直淌到地上,慢慢朝门外延展,一直蔓延到她的眼神里。
浑身血肉已经被打烂,目不忍视。
少年脸上的冷汗直下,目光却一直锁在她身上,好像在对她说。
没事,不疼。
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