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感也十分诡异,韶清隐隐有一种预感,但是那种预感太过模糊,看不真切,只是隐隐的预感到,这一切都不同寻常。
繁忙的学习很快就让韶清忘记了邵墨白的存在,韶清每天窝在文物修复的小房间里即便戴着口罩也一样弄得灰头土脸的。
然而韶清的付出并非没有回报。
经她手修复的一只乾隆年间的贡品瓷瓶,重新放上了展柜,香港过来的专业团在经过馆长介绍这件文物是通过文物修复部进行修复之后的成品后,香港团的人十分惊讶,并且提出希望能见一见这位修复文物的修复师。事实上,就连馆长,都只是知道文物修复部来了一个学习的人,但是他没仔细看资料,也没有亲眼见过,此时他香港团的人一样,对韶清的年轻都感到十分的惊讶。
香港团的某位领导对韶清这样年轻却有这样过硬的技术赞不绝口,甚至当着馆长的面就露出了招揽的意图,还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称绝对会给韶清高薪,在韶清婉拒之后依旧留下了自己的名片,表示自己随时欢迎韶清。
过后馆长又亲自和韶清谈,有意请她留在博物馆。韶清仍旧婉拒了馆长的邀请,虽然这里曾经是她的梦想之地,但是跟着任骁,她看到了更大的天地,现在的她在梦想上有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