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清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挤出牙膏开始刷牙。
洗漱完,想把头发扎起来,刚拨弄其头发就发现脖子右侧上有一块鲜红的印记。
一眼就看得出来这是这么弄的。
现在不是冬天,她穿的衬衫又没有领子,完全遮盖不住。
只能放弃扎头发,用头发做遮挡。
然后走出去,撩开头发给苏易看他干的好事,语气十分不善的说道:“苏先生,你属狗的吗?”
这是拐着弯的说苏易是狗。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当着苏易的面说这种话的。
但是当事人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心虚的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我们走吧。”然后把手伸出来,示意韶清过去。
韶清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走过去,让他牵住,没注意到苏易微微牵起的嘴角。
“已经买了下午的机票,吃了午饭就去机场。”
出租车上苏易说道。
韶清点了点头,下半身一直酸酸涨涨的不舒服,再加上就要离开这里,让她心里浮起淡淡的忧愁,如果不是国内有太多东西放不下,她真想在这异国他乡过一辈子,醉生梦死,什么也不用记挂。
苏易伸手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