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再也不敢犹豫,默默地戴上手套,心想这个教授脾气有点差。
她其实对清理刚出土的文物并不陌生,以前在胜男父亲的考古队“打零工”的时候,一些并不重要的文物会交给她来清理,她的手法常常被夸赞很专业。
时隔五年,再度拿起这些熟悉的工具的时候的时候,似乎有尘封的东西在体内苏醒了过来,韶清深吸了一口气,弯下腰开始“工作”。
很奇怪,有些东西似乎是流淌在骨子里的,她好像天生就是和这些已经尘封在底下几百年几千年的旧物打交道的,几乎没有生涩的感觉,手法就像是五年前在考古队时一样熟练,她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还能像现在这样和这些东西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心里喜悦的有些发飘,手却一如既往地稳。
任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韶清的身侧,就这么垂着眼看她的动作,看着看着原本皱起的眉头就微微舒展开来。
韶清全然不知道任骁来了自己身边,只是专注的对待着眼前的文物,屏气凝神,手法快速且沉稳。
“你喷香水了?”任骁突然问,表情有些怪异。
韶清一愣,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他。
任骁说:“看什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