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要用的时候,当然得回本才行。
要是断腿断手,给点银子做安家费。
万一被打死了,也用银子解决。
总之,能用银子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
江老爷子做官的时候捞不少钱,他也精明,知道适可而止,进退有度。
捞的差不多的时候,借口自己有病,带着一家老小,辞官回乡养老。
之后,便开始买地囤积产业。
当然,这其中不乏强取豪夺,在此之前,他从未吃过亏。
可想而知,突然被人摆了两道,还是被同一个小丫头摆了两道,他能不震怒吗?
就在门口打人打的最嗨的时候,一道冷绝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府门口台阶上。
他眼色阴沉,浑身被煞气笼罩。
单衣随意的穿在身上,长发也是随意的束着。
虽然跟顾夕墨的一丝不苟比起来,稍显凌乱,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的野性张扬。
有些人,天生便是发光体,即便什么都不做,只要他想,就能成为全场的焦点。
江老爷子虽然仗着年纪大,阅历丰富,故意把脊背挺的笔直,但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在对方的目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