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自己解除,我们觉得,此毒跟软筋散类似,所以,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其二,此毒肯定是有特别的配方,如果我们冒然用药,怕是不妥,所以也只有下毒的人,才有解药。”
他说的很含蓄,却还是一堆废话。
现在这两人也杀不得,但也不能放他们走。
秦涣像个死人一样,一直躺到第二日清晨,身子突然可以动了。
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不怒反笑。
“王爷?您,您没事吧?”邱惊风跪在床边,见他神色不对,总之很诡异。
秦涣腰杆挺的笔直,深不见底的眼睛,望着窗外,过了许久,缓缓的开口,“想办法,把那个女人抓来,只要活的就行。”
只要有一口气,哪怕断手断脚,也在所不惜。
邱惊风犹豫着道:“王爷,咱们损失了不少人,这里又是沐青箫的地界,不出一日,他们就会找到这里,眼下如果冒然去抓他娘子,只怕不易。”
当然不易,那对夫妻都不是省油的灯。
原以为沐青箫娶的是个没什么大用的小村姑,谁成想,人家只是低调。
试想一下,一个浑身带毒的人,怎么抓?
顾夕墨也不知是真的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