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不久,那些斑痕就会扩大溃烂。
风湿容干皮肤,与血气相搏,其肉突出,如花开状。
而纳兰赫的情况还好些,只在手臂处看到一些,气息浑浊,眼白发青。
但是……
“你的病可不好治,而且我什么也不缺,所以你的那些条件,于我来说,没什么用,”巧儿神色冷淡,捧着茶盏,漫不经心的拨弄着上面浮起的茶叶。
她越是平静,纳兰赫越是慌张心急。
“那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拿的出!”纳兰赫激动的站起来。
巧儿见效果有了,心中冷哼,面上更沉静了,“我想要的,你拿不出,或许等我想到了,会给你答案。”
火候差不多了,巧儿起身离开。
“你别走!”纳兰赫起身太猛,双腿软了,要不是随从扶着,非得跪到地上。
孙敬业不着痕迹的挡在他与巧儿之间,虽说做大夫的不该用有色眼睛看人,但纳兰赫这路人,完全是自作孽。
巧儿走到门口,又停下,“哦,我想起来了,你除了脏病,小的时候是不是中过毒?哪个庸医给你解的毒?根本没彻底解了,这么多年累积下来,又加上现在的脏病,三日之内,如果没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