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拍着地面,嚎啕大哭。
连哭带唱,跟哭丧似的。
孙映月也没好到哪儿去,且不说她怕不怕做牢,光是她的名声,也不能被大牢污染。
本来跟赵昌的事,赵家就很不高兴了,她身子被毁了,事儿也定下,如果赵家再因为她做牢,把婚事毁了,她只有死路一条。
孙映月终于知道怕了,站在那瑟瑟发抖。
沐青箫的身份那么可怕,眼里只有巧儿一个人,她拿什么去跟孙巧儿斗。
孙映月狠狠甩了自己两巴掌,一咬牙一狠心,跪在了孙巧儿面前,“小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再饶我这一次吧,只要你肯饶了我,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跟你对着干,我好好守在家里,等着嫁人!”
沐青箫嗤笑,“狗能改得了吃屎吗?”
这个女人,没胆没脑子,偏又不甘平庸,总想搞点什么事出来。
巧儿转头瞪他,什么狗,什么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谁呢?
沐青箫接收到媳妇的警告,蔫蔫的缩了脖子,立马当起了乖宝宝。
凌泉宗的弟子们,齐刷刷捂脸。
他们可不可以不要承认,眼前这是位是他们的宗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