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
孙富贵还是不高兴,闷闷的生着气。
总觉得十五两聘礼亏了,大丫头能干又掌家,这个便宜让赵家得了,他们还不知感恩,还敢给他甩脸子看。
孙氏在一旁劝,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说这些干什么。
巧儿等人用过早饭之后,孙老头极力邀请巧儿去他的药铺看看。
在街上遇到严文清跟杜岩,两人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保护她的安危。
孙老头的药材铺,就在九台镇最繁华的一条街上。
从孙家走过去,要经过一片混居的房子。
有些私搭乱建的小屋子,将原本宽敞的小路,堵的仅容一个人穿行。
“这里应该管一管了,再这么建下去,万一发生火灾,可不得了。”
孙老头叹息又摇头,“谁说不是呢,可这儿住的全是穷人,没田没地,也没有谋生的手段,太穷了,冬天冻死的不在少数。”
几人路过一间低矮茅屋门口时,巧儿朝屋里看了一眼。
只见一个满脸上污垢的妇人,正抱着几岁大的小娃,双眼无神的坐在廊檐下。
她一下一下的晃着怀里的娃娃,嘴里念念叨叨。
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