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要害的是你,我喝的那碗汤,本来也是你的,所以我今日受的罪,都是拜你所赐,明日你跟我一起向爹娘禀报,把她嫁出去,反正是残花败柳了,嫁出去省事。”
对于她的提议,巧儿不置可否,反而她更亲心孙盈跟严文清的事,“听说严家已经退了亲,你还天天往严家跑干什么?”
“要你管!”孙盈突然怒了,大声吼她,吼完就跑了。
因为药效还没完全过,双腿发软,跑了没几步,又跌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继续跑,也不知跑哪睡觉去了。
呵!真是个傻姑娘,可惜用了错误的方法,严文清只会离她越来越远。
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明月,好冷啊!
积雪上了冻,布鞋踩上去咯吱做响。
回了田姝睡觉的屋子,敲了门,田姝披着衣服起来开门,睡意朦胧的打了个呵欠,“刚才听见外面好吵,是不是你们姐妹又因为什么闹起来。”
巧儿走进去,插上门,脱了外衣,“没什么,一点小事,明儿一早就能解决了。”
孙映月屋子里的是床,她跟田姝各睡一个被窝。
巧儿突然很怀念家里的热炕,以及某人霸道的睡姿,总是将她捂的从头暖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