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的声音清清淡淡,却像雷电似的,劈中严文清。
他咋会不记得,要三跪九叩嘛!
严文清苦着脸,觉得自己二的没边了。
舜安国这么大,咋就让他碰见易容的宗主了呢?
碰见宗主还不算,还跟他叫板比试,难怪会被他吊起来修理。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严文清一咬牙,一跺脚,跪就跪,磕就磕。
眼见他真要跪,巧儿看不下,“行了,你为难他做什么,那天他也没恶意,不过是一片好心,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该起程回家。”
沐青箫意味深长的望了眼严文清,“既然你师母发话,那便算了,以后见着师母,记得要恭敬!”
“是,师父!”严文清脸红的像猴屁股。
虽说沐青箫只比他们大几岁,但他们之间的差距,徒弟们全都心服口服。
他端坐在那,即使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坐,威严天成。
巧儿满头黑线,想到日后到哪,都有可能遇见叫她师母的人,那样的场景,如何能不诡异。
“快点走了,”巧儿待不下去,拖着沐青箫就要往外走。
“师父师母,等等我啊,我跟你们一起,带着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