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好汉饶命,我给你们钱,给你们银子,放了我吧,放了我……”管家跪在地上在磕头,昏暗的光线,让他看不清站在远处的人。
可以是凭着感觉,也能猜到,谁才是头。
“怎么能放呢?好不容易请来的,总要留下些什么,”沐青箫抽出一根手臂粗细的树枝,拿在手里颠了颠,觉得份量差不多,朝着管家走近。
看着拿棍子的人走近,管家能感觉到此人很危险,“你别过来,我……我究竟犯了什么错,您言明了,我……我死也要死的明白。”
他还是一头雾水,最近没得罪谁啊!
难道是哪个姘头的丈夫找来了?
沐青箫抬脚踩住他的手,听他痛苦的哀嚎,神色很平静,“昨儿上午,你用哪只手打的人?这只还是这只?”
管家疼的脸部扭曲,可还是听到了他的问话,抽着冷气,哆哆嗦嗦的凌道:“我打人?没有,我没有打人。”
“还不老实!欠揍!”钟春冲去,照着他脸,就是一脚。
沐青箫不悦的瞟他一眼,钟春急忙又缩了回去,主子不想他插手呢!
沐青箫脚下又用了力,只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再好好想想,你打了一个女人,还将她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