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并将下午晾晒的被单套上。
一直到吃过晚饭,两人谁也没理谁,沐爷始终黑着脸,也不知是心里不爽,还是对某人不爽。
他不吱声,巧儿才不会主动理他。
晚上睡觉,巧儿以为还像那晚一样,各自铺一张被褥,中间隔着小矮桌。
可是到了铺床的时候,她居然找不着矮桌。
询问沐青箫,他只冷冷的答了一句,被人借走了。
巧儿心里觉着奇怪,可是也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只得作罢。
没了小矮桌,巧儿只好将两人的被窝,离到最远。
沐青箫穿着短裤走进来,瞧见她铺床的动作,眸光闪烁不定。
巧儿也不说话,默默的铺好床,只脱了外裙,便缩进被子里,像个蚕蛹似的,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沐爷终于忍无可忍,“你睡觉都不脱衣服的吗?”
“谁说我没脱,不是脱了嘛!”巧儿脑袋还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沐爷站在炕榻边,一脸深沉的搓着下巴,还是觉着不对,“你这样也叫脱?外衣呢?”
这种话他也能说的出来,不愧是沐爷,脸皮厚到了一定程度,无可匹敌。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