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县试和府试是最基本的考试,考中案首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贾赦想到之前贾珠考上青山书院大办三天的流水席,被京城人笑话很久的事情,他可不想自家儿子被人笑话,连忙劝道:“母亲,琏哥儿说的没错,县试和府试是最简单的考试,考中案首算不得什么。”

    贾母不赞同贾赦父子俩的说法:“我们贾家还从来没有人连续两次考中案首。”

    “祖母,我只是考中县试和府试的案首,又不是考中状元。如果京城的人见我们隆重地庆祝,肯定会笑话我们没见过世面。”

    “母亲,上次珠哥儿考上青山书院,大办三天的流水席,被京城的人笑话了很久,说我们贾家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贾赦很耿直地把之前贾珠考上青山书院庆祝的事情说了出来。

    贾母听到这话,一张脸顿时气的铁青:“珠哥儿考上青山书院是件大喜事,当然要好好庆祝。那些人肯定是嫉妒珠哥儿考上青山书院,才故意这么说。”

    贾琏听到贾母这么说,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考上青山书院又不是了不起的事情,有什么值得别人嫉妒的。这个老太太有时候老奸巨猾的狠,有时候又愚蠢无知的狠。

    “母亲,等琏哥儿下次考中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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