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母亲是怪琏哥儿昨晚在诗会上大出风头。也对,母亲一向不喜欢琏哥儿,看重珠哥儿。这次琏哥儿在诗会上大出风头,而珠哥儿却默默无闻,母亲心里当然不高兴了,觉得琏哥儿不该超过珠哥儿,不该比珠哥儿有才华。”
贾母心里所想被贾赦说出来,气地脸色铁青,抖着手指着大儿子:“你……你……你……”
“看来,在母亲心里,只有珠哥儿是您的孙子,琏哥儿不是您的孙子。”贾赦之前认为贾母喜欢贾珠,就是因为贾珠读书好,现在琏哥儿成了全京城人人称赞的神童,贾母应该感到高兴,可是呢,她不仅不高兴,还怪琏哥儿在诗会上大出风头。
“琏哥儿,我们走,省的留在这里被人嫌弃。”
贾琏在心里默默地给便宜老爹点三十个赞,怼的太好了。
“不许走!”贾母站起身喝道。
贾赦讥笑地望着贾母:“不走留下来被您嫌弃了啊。”
“逆子逆子逆子……”贾母气的全身发抖。
“大伯,祖母并不是这个意思。”贾珠站起身为贾母辩解,“祖母并没有怪琏弟,而是担心琏弟把所有心思放在诗词上,而耽误了下个月的县试。”
贾元春附和道:“大伯,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