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是魔?”鱼朝恩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什么是凡人,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魔是大家都看见的。”李景珑反驳道,“何来我说?昔时撤出长安是我部下提议不错,难道不需陛下与殿下点头?如今却还想将此事扣我身上不成?”
李亨感觉李景珑自打两年前销声匿迹,如今再出现后,便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虽然从前也多有听闻李景珑是个硬骨头,倔起来谁的面子也不卖,哪怕面对自己那皇帝老子也敢顶撞,现在看来,李亨倒是宁愿他一直昏着,别来呛人。
“至于安禄山。”李景珑沉声道,“自当着落我们身上解决,此事须得有始有终。叛军作乱,不思我大唐弊政,反而让几名驱魔司背锅,让我等千军万马中擒杀对方头目,是哪里来的道理?”
听到这话时,众人俱心中喝彩,只觉李景珑当真是连消带打,出了一口恶气。鸿俊更隐隐察觉,现在的李景珑,较之第一次得到心灯的他,再较之失去心灯的他……仿佛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若说初识时的李景珑犹如坚硬的利剑,那么刚极易折,极难说通;而后则圆融旷达得有点儿不近人情;再后来,更是自怨自艾,难以解脱。现如今,面前的他竟是隐隐有了刚柔并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