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思出生那天,正是他爹被绞死的日子……他娘那一世的名字,唤作‘李舜英’。永思是在塔里出生的。‘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舜英生下他后,为他起名为‘永思’,让他随我姓裘,离开镇龙塔后,便不知所踪。”
“我与她约定。”裘虬说,“无论再过多久,身在何地,有生之年,都得到西湖来,再见我一面,看看她与阿摐的孩子。”
那茶室内,李景珑已良久说不出话来。
“阿……阿摐。”李景珑说,“是永思的父亲?是我所知的那个阿摐?”
“正是。”裘虬朝案上碗中斟茶,搅开,再递了一碗给李景珑,李景珑接过时,一手不住颤抖。
百余年前,所谓“阿摐”,还有另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杨广!
“她不知在何时,已经死了。”裘虬出神地说,“再出现在我面前时,她已投胎转世,从头来过,忘了一切,却仍记得与我的约定。她忘了自己还有个孩儿,在镇龙塔中,她有了新的家,新的爱人。”
裘虬一时唏嘘不胜,却仿佛视李景珑如无物,又说:“有了另一个孩子。他与永思相识,今日我觉得,这一切当真是缘分。且这缘分,又都落在了獬狱身上,当初若非它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