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着鲤鱼妖的全身,雨水浸了进来,鲤鱼妖的鱼鳃突然开始一开一合,活过来了。
“喝——!”鲤鱼妖双目圆睁,四处拍打挣扎了几下,两手甩开,扒着板车,爬了起来,鱼头四处望望。
笼子里头挤着两只川地来的锦鸡,同样打量鲤鱼妖。
鲤鱼妖自言自语道:“这是哪儿?哎……好痛。”
鲤鱼妖全身痛得很,鳞片被烧焦了并大片地脱落下来,扒着货车沿往外看。
“到陈仓了吧。”一只锦鸡说。
鲤鱼妖吓了一跳,说:“妖怪啊!”
“你自己不就是妖怪。”另一只锦鸡嘲笑道,“有病啊你。”
鲤鱼妖一想也是,说:“两位……怎么会在这儿?”
“你瞎啊。”第一只开口的锦鸡说,“没看我俩被关着吗?”
“你们……都是公的吗?”鲤鱼妖好奇道,想起通常飞禽里都是公的羽毛华丽些。
“公的母的关你屁事。”第二只锦鸡不客气道,“水族都这么多管闲事吗?”
鲤鱼妖说:“我好痛啊——”鲤鱼妖嘴巴也痛,身上也痛,肚子还饿得半死。
那油纸上破了几个洞,雨水源源不绝地淌下来,不多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