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肯定。”陆许说。
“嗯。”李景珑点头,沉吟道,“我也亲眼所见,确实是獬狱,或者说,是獬狱的分身。”
阿泰望向李景珑,李景珑似在思考一件极难下结论之事,自言自语道:“这可就麻烦了……”
“居然不是他。”莫日根说。
“还不能下定论。”李景珑道,“但这么一来就复杂了,不是他……又是谁呢?”
“麻烦什么?”鸿俊脑子又有点不够用了,总觉得莫日根、阿泰与李景珑又达成了某种奇怪的共识,陆许则与自己完全在状况外。
“你们在说什么?”鸿俊见那气氛沉默,只有自己完全在状况外,忽然又有点黯然,哪怕自己与李景珑的关系已变得不一样了,却仿佛仍回到了他们都在保护他、什么都瞒着他的时候。
他细微的神情一发生变化,李景珑便马上察知,忙道:“鸿俊,其实是……”
“没关系。”鸿俊欲起身,说,“我给你们烧水泡茶。”
李景珑却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犹豫片刻,仿佛下定决心,说:“不告诉你,只是怕你烦恼。”
莫日根做了个笼子的手势,李景珑会意,点头,意思是鸿俊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