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没有这么生气过。这是他捧在手心中视如珍宝的心肝肉啊,怎么竟然有人敢这般糟践她。
他怎么敢?
有风突然觉得,有些事情,他应该让该知道的人心里面都清楚,什么该动什么不该动。都是男人,有什么真刀真枪战场上面见,在背后对姑娘用这种下作肮脏的手段,实在是有些丢脸了。
倒是戚慈,她早就有心理准备,尚且还没有这么生气。她只是有些气,凭什么吴国君就笃定她一定会中计,又凭什么吴国君觉得自己一定会嫁给公子斯,一定会接受他所谓的为她好的赐婚。
大概还是因为,在吴国君的眼中,女子还是天生就该依附男子的。女子失去了名节,那是比丢了性命还要重要的事情,所以她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计较嫁给公子斯。
甚至不应该说是嫁,因为公子斯早已经有了正妻。
滑天下之大稽!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他恐怕是觉得我好欺负罢了,那我就该让他知道,我不好欺负。”戚慈挑眉,气势大盛。她就算是被人逼迫到了绝境,都一定要打开一条生路的人,她从来就见不得这种用女子贞洁做文章的人,何况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用在她自己的手上。
他需要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