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慈跪坐在席子上,一板一眼,仪态甚好,景翘自顾自添茶,茶水添满后才抬头看着戚慈说道:“的确有些日子未见了。”
她顿了顿,接着问道:“今日你来,是已经有所计划和打算了吗?”她们之前的合作只是一个大致的计划和走向,这次戚慈来应该是将一切细化了,她很是感兴趣,这个不大的姑娘嘴巴里面能说出什么东西来。
戚慈没有回答景翘,将拿在手中的木板递给了景翘,景翘用惯了好东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简陋的记载工具,她却并不觉得鄙夷和好笑,戚慈这个人在她看来,又那么点深不可测的感觉。在戚慈走后,景翘一直在心中分析她,发现完全分析不出来。
这样几块破破烂烂的木板景翘是有点漫不经心的,可等着她看清楚了第一块木板上面写着的东西的时候,她倒吸一口气,瞳孔放大,她又往后翻,看起下一块木板,等着景翘将四块木板全部看完之后,她脸上的散漫已经维持不住了,她的语音带着颤抖,问道:“这些……这些是何人所做?”她自然不会去问这些东西是真是假,结果一目了然不是吗?
戚慈笑着为自己倒茶,说道:“自然是胡山先生了。”她这样说便是在暗示景翘,这些盛名都放在胡山先生身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