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嘴角笑了笑:“看不出你年纪不大,竟是心怀天下。胡山先生又是谁?”
她以为戚慈依旧会笑着一本正经回答她,没有想到戚慈勾唇一笑,眼神之中带着调笑:“心怀天下?不,我没有这么大的胸怀,不过是一己私利罢了。至于胡山先生,是最开始提出如何治疗疟疾的人,一个代号而已。”对于胡山先生,戚慈没有多说。
可是景翘的眼神,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她咳嗽两声,拍手鼓掌道:“好一个一己私利,你够坦诚,够直白。”在王都,她见惯了脸上带着面具的人,不管有多大的仇,见面也必然是言笑晏晏。不管心里有多么恶毒的想法,开口必然是真善美。
这样活着有什么趣味呢?
“直白坦诚吗?景少主,最近阳光很好,您若是病好了,可以出去走走。”她没有再多说,也是因为信得过景家,景家这位少主是个很直截了当的人,想来曾经因为这个没有少吃苦头吧,可是她还是这样一个人,也……也挺好。
景翘直直看着戚慈,突然就露出一个笑容来,她回答道:“好。”
“五日后,我会再来万水镇。”戚慈说完便行礼辞行,“再会。”
在景家别院耽搁的时间实在是有些长了,阿溪和猴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