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郑大夫人走了进来,她浑身软得像是一滩泥,脸色惨白惨白的,切过的眉没有化妆品的遮盖诡异的扭曲着,唇色惨白发灰,好像随时会死的样子。
“你……你怎么回来了……”郑伯涛站起来扶住妻子。
“我回来替云松收拾房间,你们不懂……云松房间里有很多他收藏的汽车模型,要按年份、品牌、颜色分类的,保姆不懂弄乱了云松会很生气!今天这么多客人云松房间的门有没有锁好啊?要是被熊孩子弄乱了云松会气死。”她不停地念叨着,好像儿子随时可能从门里进来,因为有人进了他的房间弄乱了他的收藏一样。
郑云松的魂魄站在母亲身后想要抱她,可一抱一空……手从母亲的身体穿体而过,他只能躲到一旁哭。
我实在受不了这个场面,推开门走了出去走到别墅的侧门没人的角落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这是老天对我自作聪明的惩罚吗?
四叔怎么可能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看郑云松的父母生不如死受尽折磨?是不是他做的?到底是不是!是不是我做的?我悄悄的问自己,我做事太欠考虑了,真的太欠考虑了啊……
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脚走到我跟前,“你是云松的女朋友?哭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