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以后有病有灾的,还得我们三个儿女掏钱,十万到时候杯水车薪罢了。
我回到车旁时,黄书郎已经坐到了后排,为了后备箱能多装东西,后排坐椅让张强拆了,坐起来并不舒服,可他却一副甘之如殆的样子。
张强爬了起来,把坐椅恢复到正常,“这车你们女人开不了,我来。”
“你没喝醉?”
“酒对我来讲比水强点有限……有趣吧?我连借酒浇愁都做不到……”张强苦笑道。
像他这样的人,无论跟别人建立了多么深厚的感情,到了时候都要离开……就算是勉强留在一起,时光也会把对方带走……他积压了多少愁郁在心中,只有他自己知道。
九月的大兴安岭是极美的,大片的原始森林郁郁葱葱,从远处看浅绿、深绿、浓绿层次分明,进山之后大片的原生林一望无际,各种鸟雀、昆虫,时不时还能听见山鹰的啸声和啄木鸟敲击树木的声音,盘山路曲曲折折,要不是开着牧马人这样的越野车,我们早就只能弃车步行了,就是这样,最后我们也不得不弃车……
我们站在一片河滩空地旁,眼前是一片急流,四周再也没有赶车伐木的人趟出来的路。
“根据这本驴友指南说,我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