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你们咋回来了?”
“走不出去。”路主任摇了摇头,找了个椅子坐下了,从背包里拿出矿泉水喝下半瓶。
“老王,八,蛋,想要困死我们。”魏老板说得更直接,“不知道用什么妖法把附近全堵死了。”如果说之前他们还对我们在“原地踏步”有所疑虑的话,从我们决定回来到走到河边只用了二十分钟,足够证明我们真是被围住了。
“焦四哥,你在做什么?”严股长坐了下来,他撩起白衬衫擦了擦汗。
“我把你们钓上来的鱼收拾了,炖杂鱼。”焦四叔说道。
“好!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周主任道。
我听见里面传来哭声,顺着声音走过去看,钟杰不知从哪儿找来了白布当成孝带子围上,正跪坐在冰柜前哭泣。
中年丧夫乍失伴侣,悲惨哀伤可见一斑,小杨也很同情她,帮着她烧纸钱。
“你怎么回来了?其他人也回来了吗?”小杨发现了我。
“都回来了。”我说道,我打量这间小店,小店虽小可以说是五脏俱全,吃喝不缺连泳装、护目镜都有,甚至有租给钓客用的单人、双人帐篷,虽说都不是什么贵货,都很实用。
焦四叔给我找的黄表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