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支看起来很普通的毛笔,“这是什么?”
“这是我家老祖留下的一枝毛笔。”
“哦……”
“你不知道所谓的狼毫指的是黄鼠狼的毛吧!这是我老祖亲自剪了自己的毛做成,送给一位至交好友的,他的好友用这枝笔考中了状元。”
我从他手里接过那枝笔,笔上用小篆写着我不认识的几个字……
“这几个字是‘一鸣惊人’,我家老祖亲笔手书篆刻。”
我想起奶奶某天夜半给我讲的故事,古人视狼毫为顶级的制笔材料,反而成就了黄仙的学问,论起笔墨涵养少有能与黄仙匹敌的,偏偏也正因如此,黄仙的皮毛受人追捧,不知有多少因此丧命,这真的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的问题……“那个状元是谁?”
“忘了。”他拿着笔像是一阵风一样的走到厨房,在厨柜里翻出一个不知道是第几任主人忘在那里的小碟子,用水冲洗了一下,用纸巾擦干递给我。“血。”
“指尖血?”我看着我自己的手指,这才意识到指尖血的意思是要采我的血。
“用这个应该行。”他又口瘪瘪的口袋里掏出那把刀了,他第一次拿出来的时候我没有细看,这次距离跟我这样近,我终于有机会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