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柔推开一道门缝,向里面看去,墨染嘴里咬着毛巾,医生蹲在递上在处理什么。
“你知道有一种死法叫流血过多吗?一边流血一边谈情说爱的感觉如何?”
医生白了他一眼,如果再晚一点,这个血就算是给他补回去也于事无补。
“其实我的麻药一点副作用也没有,你干嘛不用?不就睡一觉?”
医生觉得他受伤又在硬抗,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
处理好伤口,虽然疼,但是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墨染拿下毛巾,顺道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子。
“你今天话真多。”他带着警告的语气。
医生用毛巾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迹,“我懂你的意思,我不会出去多话的,我会告诉你的女人,你可健康了!”
墨染没力气和他贫嘴,靠在床头,闭上了双眼。
段柔悄悄地关上了门,回身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严肃。
两个人谁也没有发出声音,然后下了楼,坐在客厅,段柔手上的血迹也没有洗去。
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严肃,如果你不想我对蓝然说什么,我希望你告诉一些事情。”
严肃略显不悦,但是也猜得到段柔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