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
江柳琴终于有一丝绷不住了，“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在瑞士呆了一年多，那段日子的每一天，我都在想您刚刚问的这个问题。直到现在，我才有了一点觉悟…”华歆敛笑，冷淡而决绝地道，“有你这样的人存在，这个圈子永远都不会干净，江柳琴，你根本没有资格成为一名经纪人。”
江柳琴听完，放下茶杯，起身。
“素熙，做人网开一面，日后才好相见。”
华歆不习惯仰视着别人说话，亦起身，微笑道，“您觉得，您还有机会同我相见吗？”
“那可不好说。”江柳琴道。
“这点，您大可以放心。我保证。”
江柳琴收起笑脸，眼神逐渐变冷…最终，愤而离去。
她走后，华歆看了白斯兰一眼。
白斯兰淡然自若地道，“她手里还有那天在酒店的视频。”
华歆一听就笑了，情不自禁道，“你最好去网上查一查，说不定在会儿你已经成为了宅男网盘里的种子…”
chris的电话很快便打了过来，华歆没接。
“江柳琴走了之后，你怎么打算？”
“怎么，你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