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他这说的真的是太子吗?婧瑜觉得难道自己认识的是个假的太子吗?哪里优柔寡断啊?哪里妇人之仁了?
“臣妾倒是觉得,不类父这一点,太子最是类父。”婧瑜模糊焦点。
“这话儿怎么说的?”
“陛下可不就是那个最不类父之人?太子不类陛下,跟当初陛下不类先帝,不是一样的吗?”你以为你就类父啦?你爹可比你平和多了,你个败家子把好几辈子攒的家底都败活光了,才最不类父呢!
“你呀,惯会强词夺理。总能找到理由帮着他狡辩。”
刘彻没有再说什么,如果真到了要废太子的份上,他也不会再到椒房殿里来大发感慨了。
婧瑜好奇优柔寡断、妇人之仁的评价是怎么来的,打发人去打听了一下,哼,苏文,原来这个东西已经在刘彻身边了。靠着抱李夫人与李家大腿才上位的太监当然不可能对皇后与太子多恭敬,太子当然也就不可能多么看得上他。他是太小太小的小人物了,太子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会对他另眼相看。
要么怎么说有些人注定了要成为敌人呢,就比如苏文这样的,他善于逢迎拍马,却又小肚鸡肠,忌闲妒能,越是出色的人,他越想打压下去以满意他变态的成就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