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二净。
沈画也不知道这小子究竟像谁。模样倒是挺像他爹,也很爱干净,注重仪表,但每回吃完东西没多久,立马就变了她。一路打瞌睡不说,还把口水都流到更阑肩膀上了。
沈画沿路打听了许久,终于遇上一个知道当年事情的人。
这人告诉她,那年山洪暴发时,的确有一队百来人的兵马打这附近经过。当时洪水来势汹汹,他们还曾停下来救过人。更有人领着他们躲到了高处躲避洪水,不过后来场面实在混乱,很多人也就此走散了。那队人最后有没有离开,又去了哪儿,他就不清楚了。
沈画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似乎断了,正一筹莫展,有人过来寻这人回去。她赶紧拉住这人问:“当时你们可是逃难了?如今这些人都回来了么?”
这人想了想说:“能活下来的估计都回来了。除了一些原籍本就不在这里的佃农。”
沈画望了望四周,感觉这里荒山野岭,不太确定,“这里还有佃农?这些人与你们还有联系么?”
“夫人,您别看这里地方小,且山路难行,真还住着不少有钱人家呢!这些人有地哪会自己种?”来寻这人的那名男子说道,“不过这些佃农遭了灾,加上兵荒马乱,连雇主都避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