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之色,差点儿踢在门槛上摔了下去,直到燕帝在柴西词的伴随下驾临都没回过神。
众人参拜完,各自落座。
燕帝便朝沈画看了一眼,蹙眉张嘴问的却是燕婷:“安宁,听说你这大半年身子不妥,连进宫给你母妃请安都来不了。究竟怎么回事?是不是韩家照顾不周?有什么委屈,父皇替你做主。”
听到这话,韩真立马起身跪在当下请罪。今日皇上下旨无论如何都要他带上燕婷,他也无计可施。眼下更是担心,这哪里是来共渡佳节,分明就是皇上想弄清之前所有的事。燕婷直至出门都未曾答应隐瞒一切,他深知,她之所以留着他们的骨血完全是在用这孩子做护身符,等的就是眼下这样面圣的时机。她其实很怕,很怕没了这孩子,柴骏会要她的命。
燕婷身子不便,只能坐着回话:“回父皇,驸马待安宁很好。只是有孕在身,初初不太适应。驸马怕儿臣太过操劳,所以请安一事他均替儿臣代劳了。”
殿里一众知道真相的人无不暗暗松了口气。
柴骏更是偷偷瞥了沈画一眼,这丫头的本事他怎会不知?看来是她暗中动过手脚。
这六七个月虽有太医时常出入公主府,但无一不是自己人,皇上压根儿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