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都帮着她?为什么都替她说话?如今连你也向着她。她不过是个军营里长大的野丫头,有什么好?比得上本宫?本宫可是公主,她是什么东西?死了更好!免得……”
屋里突然“啪”一声响,韩真火道:“你竟然还执迷不悟!安宁,她可是……即便她谁都不是,也曾经救过我韩真一命,且还语重心长开导过我,我相信能说出那番话的人的确比你知书识礼多了。既然你依旧如此,我也不必与你多费唇舌,看来今日我依旧不该来看你,你要怎样随你!”
房门一下子被人由内打开,沈画赶紧低头,陪她进来那人更是将她一挡,掩在身后。二人一前一后向怒气冲冲的韩真施礼。
韩真压根儿没心思在意二人,一边走一边吩咐:“让人收拾一下公主的房间,好好看着,有事通传,切勿再让她跨出这院子半步。”
说完他头也不回走了。
沈画愣在廊下尚未回过神,领她进来这人已转身低声问道:“小姐要这时候进去么?”
沈画五味陈杂地瞥了一眼房门,听见里面传出燕婷痛哭的声音,终是摇了摇头,“算了。”
看来她想做的事已有人替她提前做了,这趟算是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