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舅舅的大业和执念。你沈家做过什么?想得到他,真是做梦。他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不哄得你和你爹对我柴家言听计从,如何借助你家兵力除去严氏这绊脚石?如何逼宫?”
“为什么?”沈画心知肚明她说这些话的目的,不大相信她的一面之词。但心里却莫名空落落的,总觉得这番话不似假的。她需要一个理由相信或不信。
燕婷笑着冷哼,“为什么?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表哥果然对你隐瞒了不少。你听说过前朝大儒蒋文博么?”
这名字沈画头一回听说,茫然摇了摇头。
燕婷看了一眼景琳,她也跟着看了看。柴景琳那张花容月貌的小脸煞白,好似被什么吓得不轻。
“如你这般从不念书的粗野女子,自然未曾听过他的名讳。相信景琳妹妹清楚,这位鸿学大儒正是我舅舅的恩师,也是当年的太子太傅,我父皇的帝师。父皇登基一年之后因忌惮他权倾朝野,在朝中威望远胜于身为帝王的他。于是与严氏联手,一起陷害蒋文博入狱,致使这燕国几代人中方出一位的杰出才俊冤死狱中,父皇甚至下旨满门抄斩,诸其九族,以绝后患。你家如今住的府邸正是当年蒋文博府邸的其中一部分。当时的柴氏尚不足以与严氏抗衡,因此舅舅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