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图,这样他可以免去一番唇舌。
因此没好气看向柴骏,“所以你是打算撒手不管?”
柴骏声色不动地摇头,“夫人误会了。本侯只是觉得此事你应该亲身体会一番,往后才有不给为夫找麻烦的自觉。”
原来如此,他睚眦必报连她都不能幸免。沈画实在无语,捂着头深刻体会到,这辈子莫与他真的作对,否则日子难过。
正端着小二刚奉上来的茶解渴,却听见隔壁传来说话声。
这间饭馆的雅座很特别,并非一间间的屋子,只不过隔了层雅致的屏风而已。因此若要在此间谈什么机密事是断断不可的。
好在此二人议论的并非什么朝廷机密,而是商业机密。
只听一人道:“听说中央大街的铺子又要升价了,租金逐年见长,就这两年便翻了两番,生意实在没法做了。”
另一人叹了口气,“可不是。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挪地方了。”
之前那人似乎深有同感,只是对一件事颇为好奇,“你说我俩一个经营珠宝玉石,一个卖的最为名贵的绫罗绸缎,怎的竟做不过一间卖点心的铺子?”
沈画遂想了想,那长长的中央大街上,卖点心的铺子仅有自家那间一品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