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某人是真的戳中了沈画的要害。
需知道在这大燕,这样的男子除了老爹,沈画便没遇见过一个。这叫她如何是好?
为什么他偏偏是老爹死对头的儿子?为什么这场联姻一开始便已打上某种不能善终的烙印?往后被他知道她的用心,还能这样对待她么?
沈画这厢撞墙撞得正意犹未尽,却听门边传来沉沉的声音:“磕坏墙了。”
沈画觉得他这话说得甚是有理,这可是燕帝的房产,因此比起她的头,的的确确金贵许多。若是被她磕出一个坑,搞不好得人头落地。
赶紧停下虐墙的举动,沈画讷讷转身,正好迎上他与她咫尺相距。
相对无言一瞬,柴骏淡淡又极认真地说:“沈画,无论你信不信,我没精力为第二个人劳神费心。”
说这话时,他眼里透着真诚,认真的神情一丝不苟。尽管沈画上辈子对心理学与行为学十分熟悉,也没挑出丝毫瑕疵。
在信或不信之间垂思挣扎了仅仅一瞬的宝贵光阴,沈画便已决定嘴上说信。
于是与他冰释前嫌,重新回到院子里接待外宾。
坐下没多一会儿沈成业回来了,见家里居然来了贵客,有些意外,自然得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