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也不是所有人都守口如瓶,她得弄清这人是谁。
连岳道:“这便是知己的好处。他身边那小更阑,别的人问他,他绝不会说,但若是我,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担心主子不开心,毕竟从未有人如此拒绝过他家主子,所以便欲找我开解柴骏。”
“柴骏为这事不开心?”沈画不大信。
果然,连岳又说:“他压根儿没想过,事情于他而言向来过了便是过了。只是当时偶然查到铜矿一事,整日不知在想什么忙什么,更阑自己误会了。”
见他两眼发直,沈画眼睛咕噜一转,“铜矿?”
连岳嗯了一声:“严氏铜矿一案正是出自他的手笔,天下恐怕没几个人敢碰这案子。”
“这么说,他一年多以前便已准备好与严氏撕破脸了?”沈画试探道。
却听连岳说:“不。比这更早。你知道他娘亲是如何过世的么?”
沈画摇摇头。她与柴骏认识不过一月,之前也没想过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怎会知道他的身世?不过摇完头才想起他这会儿压根儿神志不清,方问:“怎么过世的?”
连岳叹了一声,略显伤怀道:“算是替他受过吧!总之个中原因复杂,我也不知该从何处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