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记得自己姓柴有何不可?”
嘿!怎么听怎么觉得他这话是在说她,沈画狠狠瞪他一眼,谁姓柴了?但这话若说出去等同于不打自招。
遂岔开话题,“听说你养了它两年多?一直都叫它……嗯,那个名字么?”
柴骏负手,漫不经心,“路边儿捡的,当时在作画。便随口叫了。”
原来此画画非彼画画。沈画姑且就当是巧合,“我先进去了。还有事忙。”
眼下她不能给他太多幻想,以免自己一不小心被他吃了。
“等等。”柴骏叫住她道,“方才那小子迟些会来讨好你。可以给他些苦头吃,但别太过。这里除了我与你沈家之人,你可以信他。虽油嘴滑舌了点儿,心眼儿不坏。”
还说不是蛇鼠一窝。
可那连岳没事为何会来讨好她?沈画虽不解,却也没问。等着看好戏好了,明白多半与眼前这人有关,正愁找不到机会探探底细。也找不到机会……
沈画没有答话,抱着柴小狗直接进了院子。并未发现身后那人的目光随着她的身影深邃起来,犹如宇宙之中最深不见底的黑洞。
待沈府的人掩上房门,他方负着手往回走,修长的身影没入蒙蒙细雨之中。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