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交代的,她如今也弄不明白老爷意欲何为。
哎!这不争气的丫头,沈画干脆回院子去躺着养病。横竖发愁除了愁白了头,也不会改变柴骏技高一筹的事实。
刚躺下,还没整理好思绪,小九便进来汇报这两天的工作。由于沈画之前的“培训”,这小子对人物外表描画倒有了些许进步,但进步得有点儿让沈画听不下去,耳朵里全是文绉绉的词汇,一听就知道这小子为了完成这项颇为艰巨的任务在显摆自己,且还没说出一点儿靠谱的消息。
沈画靠在躺椅上懒洋洋地听着听着,打断他问:“昨儿我出去后,府里有什么人出过门?”
小九正说得意犹未尽,口若悬河,将这些天从话本中看来、背来的词汇生搬硬套地说给小姐听,完全没留意到若真有人长成他口中描述的样子得有多骇人。只不过希望为月钱这事拼尽全力,却不想小姐又关心起了府里的人。于是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摇摇头道:“昨儿您出门后,除了罗妈妈外出买菜,没人出过门。”
沈画的确对府里的人起了疑心,但沈府素来戒备森严,仅府兵就有近三百人,即便是后门、偏门这样不起眼的角落也留有人看守。守门的人都受过严格的军事操练,因此决计不会有漏网之鱼,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