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就一粗人,也不懂外间那些先生优劣。横竖我俩近日要时时在一处琢磨相处之道。不若,您亲手教我可好?”
完全忘了老爹那一手豪气万丈的字,其实也不差。
沈画不知柴骏是不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反正她自己先替他起过了。过去那些剧本里不都这样写着么?这字练着练着便拉近了彼此间生疏的距离,练着练着练着便情投意合,练着练着……
哎!想多了。她眼下只要他的信任而已。
许是不惯这突如其来的亲密称呼,柴骏微微一滞,还好尚算淡定,才不至于重新坐下时跌地上去,随即了然道:“好。”
沉默一阵忽又叮嘱:“朝中之事往后有我,你这些伎俩还是算了。”
沈画觉得他说得极有道理,她不就是这么打算的么?果然是替她分忧的蓝颜知己啊!
所以休息一会儿领他去内府重新修剪了一下那只小绿兔后,沈画便一改往日的懒惰,极认真地在荷塘边的水榭里摆开了文房四宝。
不过将将优雅放下花剪的某人只对她说了五个字:“可以开始了。”
完全一副袖手旁观、正人君子的放任姿态,实在太随便了。随便得沈画很心急,又拿他没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