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了一个错处,“你我并非兄弟。”
沈画本想说兄弟如手足,念及自己四肢健全,倘若多出来几只实在有些另类,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确定彼此的关系。
柴骏倒是接着冷冷淡淡准备了一个,“是夫妻。”
难道他不明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的道理?
沈画觉得他这想法实在有些天真,担心他出尔反尔,提醒道:“是是是,不过有名无实。但我也会与您齐心。”
许是这承诺已达到柴骏的预期,他沉默不语。车厢里十分昏暗,沈画看不大清他的神情。
如此相对无言良久,气氛又有几分怪异。想起柴骏白天便没合过眼,又忙活了大半夜,沈画十分体贴地问:“小侯爷要不要稍稍歇息?”
对面沉沉一声嗯,柴骏和衣躺了下去,不久传来均匀的呼吸,似乎睡得十分安稳,对她仿佛没有丝毫戒心。
☆、010
可沈画自问做不到这样的淡定,因为今天一番较量下来,她发现他其实深不可测,她必须重新认识这个人。原以为他如柴二、柴三、柴十六那么好对付,因此之前没大上心,可显然不是。别看他一本正经与你冷冷淡淡,实则好似已经将你看穿,甚至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