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无人欺负,孤苦伶仃长大。但若他们在天有灵,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她嫁给眼前这人。
于是既惆怅又凄凉状点头,“我爹祖上不知去向。”
因此她也只能将就着点儿了。
这可是大实话,长这么大,沈画就没听沈成业提起过他家祖宗在哪儿,逢年过节也没见他祭拜过,搞不好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沈画也问:“小侯爷这又是去哪儿?”
柴骏身边不远也停有一辆马车,从上面的装载看,想必也是要出趟远门。
果然,柴骏淡淡应道:“同路。”
真巧!
沈画素来是个以牙还牙之人,揪着机会便不会放过,微笑着问:“您也是回乡祭你娘的祖?”
兴许是没听明白,或者压根儿不懂她在说什么,柴骏竟郑重解释:“不同。办事。”
其实他要干什么,沈画的确很有兴趣知道,但不是用这样的方式知道。加上肚子里那条馋虫闻到饭香正在不停地催促,唯有不太好意思地揉揉肚子道:“饿了。吃完饭还得赶路。请恕……本公子不能奉陪。”
说完不等柴骏反应,直接拱手一礼,转身便进了那处饭馆,反正她暂时也